星期四, 6月 22, 2006

五月劄記

  三月份的WBC
  中南美的國家打到延長賽,看得心臟差點跳出來。

  雨天的校園
  和姑姑一夥人驅車至東海大學,雨下個不停,不太適合一身整齊筆挺西裝的天氣。冒著雨走在濕滑的人行道上,感覺像在森林公園中漫步,經過路思義教堂時順路合十膜拜。面試甚無新鮮之處,三個人一組面對二位教授,反正只是一路嘴炮下來而已。出來時和姑姑抱怨東抱怨西的,很後悔當時為什麼沒有問說你們為什麼要自稱說是東大呢?在警衛室門口作義工的女孩子很可愛,穿著條紋警示衣笑笑地揮指著。衣服濕了,襪子也浸了水,在火車站互訴再見之後,一個人在火車上默默地作回程的道別。

  陽光,隧道,和海洋
  火車喀啦喀啦地過了山洞,陽光不留情地灑下來,隔著玻璃映入眼簾,在山腰之下彎延著漫漫小路,一大片藍藍的天空無垠地影在涯似地洋面。遙遠又懾人,影像深地打在記憶中,和著人車行在彎曲小路及旁屋舍嫻靜。喀啦喀啦,黑暗之後,又是光明。

  誠實的體悟
  一個身材豐腴接近肥胖的女子靠在大水溝的欄杆旁,在我身邊無聲無息地哭泣。目測大概有F吧,我想。我遞了面紙過去,她帶著哭聲抱怨,為什麼分手了之後還要動不動地去關心自己呢?還不就是為了要洩泄自己的性慾嗎,我喃喃自語著。我跟你說,上次在電話和你說的那個朋友就是我自己。當然嘛,自己賤為什麼還要口口聲聲說是為了要挽回男人的心呢?
  或許對自己誠實一些,對於對方也是一種坦承與尊重。我在心裡頭嘰哩咕嚕地自以為是。

  失眠和賴床
  起床後的出門的第一件事當然不是衣服穿好了後漫步到學校,他媽的都已經快中午了還去個屁然候放給其它人聞嗎?慢慢地移著腳步到車站買七十元的日式便當,拎著到公車站等公車。很熱,天空只有陰暗的記憶和腦袋瓜兒的昏沉。樹很多,風在窗外隔著搖曳枝梢作響沙沙,移動的街景很漂亮,但仍然不是屬於我的城市,因為裡頭沒有快樂的回憶挖掘,我只是覺得又陌生,又無助,真的是誠如她所說的一個沒有累積足夠回想時光的城市。但是我不在乎了,因為這本來就是一場可笑又愚蠢的鬧劇一場,過去的歡樂還是留待深處靜靜收藏,驚動了當時的笑容只會讓眼前的事物更加難以消化。這到底是什麼鬼呢?人們都還是快樂又愚昧地活著嗎?城邦底下的沙發到處爬著帶著翅膀的蟻蟲,唸著麥田只是愈讀愈悶。出門的眼前是一條條難以親近且空白呆滯的街道,橫豎架構起這整個城市,再不留情地壓垮我,獨自撐著渴望透一口氣。
  我還是悶不作響地,默默回到學校,但還是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有什麼意義。或許對於一個陌生城市的悸動能夠作為日後舊地重遊的憑據,只是希望那個日子的到來時,我已經有足夠的勇氣和大無畏的胸襟去面對。我由衷的希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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